“莫寻。”老师姿态很高,意味深长地说,“都什么年代了,别整天书呆子气的,有就有嘛,老师也不是不能接受。”

莫寻懵住了。

严濡钦又一本正经看向何以鲲,“鲲鲲,你好好说是不是欺负人家了?我告诉你啊,你小子别太过分,你敢欺负莫寻我跟你没完——”

“老师!”莫寻似乎才反应过来,他一着急,白净的皮肤瞬间染上浅浅的绯红,“老师您想哪儿去了,不是您想的那样——”

莫寻想解释,但又被人截了胡。

“那样?”何以鲲憋着笑,一张帅脸上尽是藏不住的揶揄,“莫律师,老师说什么了?你干嘛这么紧张?”

莫寻晃神了片刻,好像确实没说什么,是他自己想多了,于是更加囧得不行。

“老师,我我我道歉,我的确是欺负过……莫律师。”何以鲲装出一副可怜相,“那个莫律师,对不起啊,我我我我以后绝不会再欺负你了真的,以后我保证会好好对你真的。”

莫寻当然明白何以鲲说的欺负是什么意思,但这么含糊其辞说出来,还不如不说,这回跳银河都洗不清了。

但他又不能主动解释,否则就有点此地无银的意思,莫寻左右为难,尴尬得要死。

就在这时,手上传来温热,靠近何以鲲的那只手被热毛巾捂上来,而且对方在非常灵活地给他擦着手。

隔着一块毛巾的厚度,莫寻清晰地感受着对方挤压的力量,不重,却恰到好处地擦掉了他所有想擦的地方,很舒服。

莫寻不由得心头发紧。

转念一想,也不知为多少人这么服务过,果然和网上的传言很贴近,走哪撩哪儿,连上法庭都不耽误小少爷撩/骚。

“来,那只手。”何以鲲口气非常理所应当。

他侧坐着,两条大长腿分开正对着莫寻得座椅,还把胳膊伸得老长几乎够到莫寻那只手臂了,这个动作让人看来相当于拦腰抱上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