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是你啊!”温故和那只本该待在烧烤店的小棕犬大眼瞪小眼,估计是今天店里没人,邵哥就把它带来了。
林止醒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笑,把苏牧轻轻往外推,结果小狗根本不愿意走,赖在脚边不动。
“它什么时候和你这么熟悉了?”温故郁闷,怎么说都是他送这小狗到烤肉店的。
“他来过几回烤肉店。”邵哥边挪纸箱边说,“你刚刚伤到它的心了,其实十六可想你咯。”
温故一怔,忽然看见小狗的项圈上多了块小银牌,在仓库里反光,他蹲走过去,手指触碰到两个刻字。
他想到那时让林止醒取名,结果国庆三天后就跟石沉大海般没有消息,然后又闹出通讯被掌控,造谣的各种事情,一波三折导致自己都忘记。
“我迟了。”林止醒看着他摩挲银牌,“还欠你半场电影。”
鼻尖仿佛忽然被挠了一下,温故意识到这人其实比想象中更细心。
“不迟。”他朝林止醒微弯眉眼,“我……没想到你还记得。”
温故摸摸苏牧蓬松的脑袋,示意它去外面跑跑,反正最后一天没有保安查,别总待在仓库,苏牧立马跟撒欢似的摇起尾巴,虽然它还只有1岁,但已经俨然有了大型犬的影子。
今年极端天气,所以温度特别低,难得雪没有要停落的势头,纷飞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