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林止醒想去问怎么回事时,结果就看到了温故留给他的纸条,和原封不动退回来的消毒水,是真的有点生气。
不仅是个总瞒着他事的小骗子,还死要强,什么事都想一人扛。
“这两个大汉我有印象!最近小学初中那带老吓唬学生的,有次我接儿子放学,他们看我在才没干动手,一中正门往左拐再直走的实验小学,他们最近经常出现在那里!”阿姨大惊失色,气得牙痒痒。
她痛骂欺负儿子的人渣,又无奈学校管不了这些事情,自己只能每天偷偷溜出去接儿子,不然根本不放心。
林止醒点头,忽然又问:“对了阿姨,刚才那男生是因为什么事情,这么着急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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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墙出学校,温故直接往网吧的方向赶。
风在耳畔翻涌而过,校服外套甩动,鞋底与水泥地面发出摩擦声,鞋带上下起伏着拍打。
“小绿毛!你今年满16周岁了没有?”他气喘吁吁地问,抄小路避开红绿灯。
“16周岁?满了应该满了,我是3月份出生的!”绿毛焦急地回忆。
温故已经隐约看见网吧的位置,“那你先放心,已满十六周岁未满十八周岁的未成年人,不从事过重、有毒、有害的危险工作,问题应该小很多。”
果然人生嘈杂,一帮人就争执有扭打,网吧的玻璃全部被敲碎,玻璃渣混乱地撒在前台,茶几断腿的翻倒在地,烟灰缸滚落,甚至有几台电脑被砸。
“他妈的老娘多少钱搞来的,你们赔的起吗?”
“等下警察来了谁都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