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喜欢。
他们靠在一起好久,才再度分开。
温故看着林止醒脸上的“傻瓜”,忽然噗嗤再次笑起来,又蹭了一身颜料。
闹到最后他的脸比林止醒画的还夸张,衣服上也都粘了颜料,蓝色紫色混杂。
洗脸时他们又像小学生似的迅速上演了甩水大战,衣服上的五彩颜料晕染开,发梢全是水。
最终是林止醒手掌心写一个“傻瓜”,温故手背留一个“白痴”,才达成和解,勉为其难休战。
就在那人关笔盖时,温故已经累的只剩力气吐槽,“原来幼稚传染起来这么可怕,嘴都被你啃疼了。”
然后捂住说丢脸,死都不愿意让林止醒检查有没有破皮。
画室里有不少能玩的,更何况温故和同学密室逃脱玩多了,趁那人在把他的苹果大作贴起来时,习惯性地研究起来。
他发现很多画背后的署名除了邹吹笙,还有林止醒的名字,虽然铅笔字迹青涩,但都没有被擦掉。
画都强迫症般地对齐,也正如林止醒所说,邹吹笙确实有些完美主义,但她是爱自己的儿子的,要求虽高,但并不介意他的不完美,喜欢他幼稚的签名,看到他一点点的成长。
至少不是现在这副模样。
温故走进左边的房间,看见书架上还放着绘本,他随意翻开一本,发现被撕坏再用透明胶补起的环衬页,有行淡淡的铅笔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