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酒醒了后开始犯困,出租车摇摇晃晃的,他下意识想靠在林止醒肩膀上小睡一会儿,却迷离之际发现温绮深疑惑地通过车镜后瞧后,猛然想起车上还有其他人在
“困?”
“嗯,我闭会儿眼。”温故慌忙推开林止醒的手,蜷缩着靠在座椅上,脑袋抵窗,没什么表情地盯视窗外。
唇角失去弧度,抿作直线。
林止醒被推开的指节曲了一下,似乎在火辣辣地发烫,他收回平日揽着这家伙让他小睡的亲昵动作,觉得温故不太开心。
后座的两人分明比谁都熟悉和亲对方,却硬是拉出了中间有楚河汉界的距离。
路灯透过车窗投落影子在车内,他们的影子时刻变换着,在某一时刻无间的重叠依靠比他俩都要亲密,像是在不甘心的向外界倾诉他们的爱意。
司机是个热情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温绮深也健谈,他们从国家政治聊到社会热点。
“今天爆出来的地区新闻看了吗?关于一个流浪汉偷窃的事儿。”司机问,“那人近几月来的,在这里找了份帮小卖部跑腿的工作,结果这段时间店里频繁丢东西,老板怀疑去他干的,就把他轰走了。”
温绮深问,“怀疑就炒了?不应该查监控吗?”
司机表示那又老又破的店,监控早成摆设了,压低声音道,“主要是老板打听到,那流浪汉是个同性恋,身上好像还有艾滋病毒,就那个什么hiv,这怎么还敢让他跑腿啊,万一把病毒黏在食物上传过去,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