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班穿这么帅?”陈哲彻揽着他坐下,不客气的揶揄道。两人就直接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起来。
温故推了他一把,也点了杯酒,“你这地方找的还不错。”
陈哲彻哼着跑调的《成都》,完全不谦虚,“我是谁啊?这叫新闻人敏锐的嗅觉,毕竟我可是叱咤风云的信息达人,传说中游走在八卦前线的不败战神。”
“得了,最后两个名号,是高中的时候你个儿封的吧?”温故不客气拆穿他。
“靠!”陈哲彻笑骂道,“不是说西藏是治愈心灵的旅途吗?你怎么去完后还变毒舌了。哎,怎么样,那里好玩不?”
舞台上的民谣乐队唱起一首舒缓的小曲,吉他慢慢悠悠地拨动。
橙黄色的灯光,落在温故搭在酒杯旁的手上,他沉思片刻后说:“我碰上林止醒了。”
陈哲彻正仰头,闻言差点一口酒水喷出来,震惊地边捶胸口咳嗽,边看向他,“什么?你说谁?”
“林止醒。”温故重复了一遍,眼睛盯着晶莹剔透的玻璃杯里,微微晃动的液体,“他回国了,现在大概也在北京工作。”
他忽然觉得有点热,估计是酒劲上来脸烫了。
“那、那你们发生啥了吗?哎呀也不叫发生啥了,我都不知道该咋问了,反正你就说吧。”陈哲彻把他手里的玻璃杯和自己手里的都推远了,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
毕竟他是当初事情最完整的见证者。他从出生起就认识了自家发小温故,在小学和林止醒成了哥们儿,而他们三人又在高中聚在了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