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寓掐着手心最终也没吭声。
“下个月初去领证,我要出差,你自己看着时间联系禚家的人,别被人看笑话。”
江銮的这句说完好几秒,江寓才愣愣地反应过来是在跟自己说,现在就连点头也没点。
江銮知道他是个哑巴,瞥了江寓一眼,懒得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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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江寓在考虑自己以后的去路,除了婚姻以外的去路,是应该拿着存着的钱开一个小店,还是投资?
他纠结了几天的事情,被江銮一句话板上钉钉。
江銮要他去家里的企业公司工作,或许是看不惯他整天待在家里,又或许是想给他个职位,不至于到时候结婚了传出去说江銮卖儿子,多少有个自家公司的职位在牵绊着他。
江寓以为是当个甩手掌柜,谁知是去顶替了江闫的位置。
强撑着做了几天下来头疼得要爆炸,那老家伙根本没想闲着他,堆积了好多天的工作事务让他接手,和没有磨合过的秘书找不到节拍,每天完成速度都不快,天天熬夜,开会开会开会。
开会能占掉他很多工作时间,他今天最后一次发脾气,是递交上来改过第三次仍旧令人无法言语的策划。
眼见时间跑过零点,江寓完成了今天以及之前的电子邮件回复工作,便已经力不从心,浑身没劲,头昏眼花,手脚发软。
他躺在老板椅上,睨着日历表上标着月底的31号,伸手拿过一支笔,打了个圈,然后指尖挑着日历纸,将三月份的纸页翻了过去,随即茫然地看着四月二号上,他用红笔标了两个字,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