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后知后觉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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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禚邺被闹钟吵醒,坐起来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一通闹铃的目的是什么。
禚邺下床,披了一件大衣上了楼,江寓的发热期倒是安分,不好不坏的卡在了这个时候该补标记,一点也不折腾人。
禚邺叫醒了江寓,开了一盏小夜灯,暖黄色的光打在江寓身上,江寓难受得轻哼了一声,禚邺伸手替他挡了光:“补标记,转过去。”
江寓不知道有没有清醒的意识,反正很听话地转了过去,埋着头露出了还有alpha淡淡牙印的腺体。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禚邺觉得发热期的江寓很软,很听话,很乖,虽然说话的频率仍旧不多,但是说什么做什么的行为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就少了很多麻烦。
禚邺对着之前咬的那个印子覆盖了一个标记上去,冰冷刺人的alpha信息素让江寓忍不住抓紧被褥,从脊椎发麻软到尾椎,呼吸逐渐沉重。
oga刚要躁动起来的不适被这来得及时的甘露所挽救。
禚邺分开的时候舔了舔被他咬红的腺体,如在车内那样不急着离开,慢慢地安抚了oga余下的脆弱情绪才松手。
江寓躺了回来,眼底染上了殷红色,这一次禚邺在他的眼角抚到了点点泪水,他目光一滞,问:“疼?”
他想着头一次揉了腺体,第二次按着原本的标记来一口应该不会很痛。
江寓用气音回答他:“不疼。”
禚邺愣了两秒,点了点头,给他盖好被子,说:“……明天还要去公司吗?不去的话我帮你请假。”
江寓用脸蹭了蹭枕头,声音不受控制的很绵:“……不请假,要去。”
禚邺犹豫了一会儿,说:“行,明天早上再看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