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取。
江寓在说他发热期的时候自己坚持不懈的人掐着时间咬的他那几口——禚邺眨了眨眼,安静了一会儿才轻笑了一声。
有来有往。
禚邺觉得有道理,点点头:“嗯,那就这样说好了,睡吧,累了。”
江寓转头上楼。
明明最开始是在问自己有什么话想说,结果演变成江寓的发言。
禚邺抹了一把脸,从玄关走进客厅,听着楼上的脚步一步步离他远去。他坐进沙发,双手架着膝盖,无精打采地垂着头,指腹抵着眉心,短促呼出一口气。
双眼发烫的感觉非常明显,后知后觉的钝痛秉持着该来的总会来的老话席卷着他酒后容易敏感的大脑。
禚邺焦躁地咬了咬嘴角,固执地盯着地板某处,半晌没有反应……
-
江寓关了卧室的门,打开卧室的灯,不知不觉想到了禚邺身上的酒味,应该喝了挺多,又猝不及防意识到了江谨的信息素味。
江寓站在房门内,忽然了然。
这应该是个无解的,烈酒的气息,想到江谨,包括禚邺本身身上信息素的酒精冰块气味,也想到江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