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风雨来临之前,曹禾也道:“好的,禚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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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渐降临,景久宸已经碰壁了三个小区。
徐珏的电话打过来,说郊区常去的地方也找过了,没有。
景久宸坐在街边的花坛上,因为一刻不曾停歇的跑步而喘着气,他垂着头,连头发丝都是无力的。
他就差啜泣了。
但现在没有时间拿给他难过,景久宸摸了摸躁动不安的腺体,心里把全世界的人都骂了一遍。
操他妈的。
“妈的……”景久宸咬着下唇,将脑袋埋进了臂弯,他紧紧抓着那头红发,手背的青筋暴起。
贲坦已经失联七个小时了。
无论是谁都找不到他。
景久宸不得不在不知道第几次快要狂躁的临界点强行冷静下来,摒弃掉自己的因为易感期带来的生理的烦躁去好好想想,还有哪里贲坦会去,还有哪里是贲坦去过的地方。
甚至想得更加悲观一点,还有那里,是贲坦愿意死在那里的地方。
以前年少不懂事的时候一群少爷小姐在郊区飙车玩竞速赛,就连那犄角旮旯、但凡没有十分钟都想不出来的地方都去过了,也没能找到贲坦,别提其他的更有可能的地方。
在贲坦失联三小时的时候,景久宸就已经找朋友查过贲坦的行程,贲坦没有出s市。
景久宸已经穷途末路了。
所有的地方都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