禚邺缓缓道:“没闹掰,但也不是多好的关系。就算闹掰了,说不定我也会去守,你不懂,我也说不清。”
“因为江谨吧,她的弟弟也就是你的弟弟。”
禚邺闻声,眉头微微蹙起,却也不知道自己在皱什么眉头:“……不是。别再把他和江谨混为一谈了。”
“你还有这觉悟。”
“对,我以前是糊涂。”
他糊涂,才让江寓搅进混沌里,焦虑又痛苦。
景久宸哑然失语,俩猛a在这里扯感情的伤,有点扯淡:“……不说了,你快点休息会儿吧。如果之后贲坦找你说了什么,还麻烦你高抬贵手,一个字都不要漏的告诉我,非常感谢了。”
禚邺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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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鸣在很认真地搬过年期间店铺的街坊四邻送来的年货礼,只搬酒。
谈栢礼走进来,取下围巾望了一眼忙碌的柯鸣,说:“怎么把酒全搬出来了?”
还有开业那会儿别人送的,全都搬了出来。
江寓从花卉里抬起头来:“来了,坐。”
谈栢礼抽了张湿巾擦手,听江寓解释:“刚刚西米打翻了一瓶红酒,屋里全是酒味,闻得很难受,就让柯鸣收拾了全搬了出来,放仓库里。”
“闻得很难受?”谈栢礼嗅了嗅空气里几乎为零的酒气:“酒量不好还上升到闻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