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烦。”
江寓噤声。
烦的话,是不是就证明他的安抚还是欠缺火候?他斟酌着,默默多放了点安抚性信息素:“……哦。”
“怪你。”
“?”
“怪你。”
江寓不理解:“怪我?为什么,不喜欢我的信息素吗?是觉得多了?少了?”
禚邺盯着他,把他的手腕攥得更紧,直问:“你为什么要碰我。”
很不服气的语气。
最终话题还是绕回来了。
刚才道歉不听,现在又来问罪,江寓又深吸一口气:“不好意思,很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是我太闲,我不该碰你,纯属是明知故犯了,别气。”
“所以你是故意的。”
是不服气和得理不饶人的语气。
江寓抿唇,沉默了些许时候:“嗯。”
“你还嗯。”
“对不起。”
“我不听。”
“……”
好难伺候,怎么会有在易感期里这样的人,江寓选择跟赖皮鬼赖皮,不作声了。
“为什么不哄?”禚邺等了一分钟,不高兴了,一副要不是止咬器隔着,他就要发狗疯了的样子。
“……”
“江寓。你。不哄。为什么。”
江寓语塞:“…哄了你又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