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到底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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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比建议别人勇于表达后发现对方的困扰是自己这种事来得让人措手不及,江寓失眠到了半夜三点才睡着,一早起来脸上就是大写的蒙圈,他抱着希望禚邺今天早一点离开去上班的想法,慢吞吞地穿了衣服从卧室出去。
家里果然没有了第二个人,只有西米在餐椅上蜷着小憩,餐桌上多了一张纸,纸被一杯好似刚冲好没多久的黑咖啡压着,江寓拿起默看,上面是一排隽秀且有些锋利的字体:谢谢你的一夜留宿,我没找到咖啡机,不过桌上有咖啡粉,索性冲了一杯,喝掉吧,提提神。
落款是邺。
江寓摸了摸杯壁,咖啡正热着,想必禚邺出门的时间和他起床的时间相差也就几分钟。咖啡粉他买回来还没喝几条,总觉得没有咖啡机现磨的好喝,可手中这杯是禚邺冲的,他心底不由升起一股特殊感觉,捧起咖啡,抿了一口,察觉不是意料之中的苦。
江寓微微一顿。
他意识到禚邺为他在厨房的一排橱柜里找了方糖加进咖啡中,喉间浓郁的苦香好似逐渐淡化。
西米抻了个懒腰,懒洋洋地甩了一下尾巴,仰着脑袋蹭江寓,心情貌似还不错。
只不过蹭了江寓裤腿一片alpha信息素的味道。
江寓拎着它的后脖颈仔细闻了一遍,发现这不是错觉,西米真的整只猫都被禚邺的alpha信息素所掩盖,而自己的信息素已经在猫身上沦陷,不由多了一丝疑虑。
下一秒,西米接受了oga信息素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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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安静的走廊里独有电梯发出孱弱的响声,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从电梯里走出,他身后跟着一位穿休闲服戴帽的另一个男人,前者推开了一扇病房的门,后者迈入,有节奏的脚步声渐渐变弱,随着门的关响,走廊重新陷入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