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寓嗯了一声,目送着禚邺下车、进大门、解锁防盗门,最后进屋他没看,他把脑袋埋在了双臂和方向盘中间,耳根子连着腺体那路烧得不行。
刚刚到底在想什么,怎么忽然冒出一句哥哥来?
耳边还存留禚邺那两声忽然沉下去的呼吸声,登时感觉心窝也是烧的。
禚邺上了楼,站在窗户边上看门口的车,江寓一直没走,隐约看得见一点挡风玻璃下的白色袖口的影子,那影子也没动,最后是生在那停了十分钟才离开。
禚邺眼都不眨地盯着车拐进视野死角,才垂眸看了看手上的戒指,心脏还在很用力地砸着,不知为何的用力地砸着。
他深吸了一口气,吐了出来。
在一起了,好不可思议。
被江寓表白了,好不可思议。
被江寓撩了,好不可思议。
江寓好冷静,好喜欢。
江寓好欲,好喜欢。
江寓好会,好喜欢。
主导权是谁的,他已经不在意了,他现在已经被江寓所俘获,彻底俘获。
-
江寓回到家,喂了猫,洗了个热水澡,喝了一点普洱茶消食,便回了卧室。
西米在不知什么时候上的床,说什么也不下去,它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个劲儿地爬江寓的肩膀去闻江寓的脖子和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