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疑惑地用舌头舔舐了一下自己的胡子,确认安全了,便又过去凑热闹,站在禚邺和江寓之间,认真得好像在学习什么主人教给它的新知识:“喵呜~”
西米越看越不能理解,最终开始来回行走,试图分析这两个到底在干什么,它各个角度都看了一遍,除了在互相啃咬,没有别的问题了。
猫咪神经兮兮地顿了半分钟,忽然跳上桌子,开始拉长嗓子:“喵呜——喵呜——”
它一边喊,一边用爪子推搡禚邺放在江寓腰后的手,推完禚邺的手,又去扒拉江寓的臂弯,如此一个来回,它叫得实在是太卖力,二人不得不停下来看它究竟怎么了。
江寓有些气喘,禚邺同西米一样疑惑,二人一猫相视无言,西米愣了几秒,拉长嗓子又:“喵呜——”
禚邺眨了一下眼:“它想说什么?”
江寓笑了一声:“你不是经常跟它说话么,要解读也只能是你解读了。”
禚邺摇头:“我不懂,它刚才扒拉我。”
江寓借机从他怀里溜出了一段距离,站直了腰:“它也扒拉我。”
西米坐姿端正:“喵呜。”
禚邺恍然大悟:“哦——它是不是觉得我们在打架?所以扒拉我们是劝架的意思。”
江寓:“……”
他宁愿是西米乱叫。
说起叫,这几天这只猫咪好像发情了,食欲不振,没事就叫,有时候在地上打滚,一有空就用脸来蹭他的手,他没养过猫,听人说母猫发情的话用手拍它尾巴根,猫咪会本能地翘起屁屁,不过还没试过。
江寓思忖着,说:“我上次是不是跟你说过,要带它去绝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