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现在的造型实在惨烈,车站内原本还坐着几个在等公交车的人,现在全跑没影儿了。

蓝闻书撇撇嘴,掏出手机查看了下附近比较便宜的宾馆,确定目的地后,又带着一身血气进了不远处的药店。

药店老板一看他这手,直接劝他去医院看看,蓝闻书没应,执意让老板给他开了点药。

他现在哪里还去得起医院,能有钱租个落脚的地方就不错了。

先顶一天是一天吧,过两天学校开学了,住的问题就解决了,还能去找校医看一下手。

两天后,蓝闻书看着a大阔气的校门,心想可真牛啊蓝闻书,这么艰难的暑假都挺过来了,不愧是我!

别人来学校报到,都是大包小包左右开弓,家属们更是在他们耳边千叮万嘱、前后护拥的,唯独蓝闻书只身一人,只背了个廉价的双肩背包。

昨天他去服装商贸城逛了一圈,淘了几身便宜的行头,所以他现在,衣服上的线头露得十分嚣张,帆布鞋上的黄色胶水,也不甘寂寞地冒了头,导致路径他旁边的学子家属们,都纷纷忍不住朝他侧目几秒。

蓝闻书无所谓的耸耸肩,面子什么的,又不能起到遮蔽作用,要那玩意儿没用。

a大毕竟是a市的牌面,校内环境什么的,还是很令人佩服的,就连宿舍都是高贵的双人间,这一点令蓝闻书很是满意。

和蓝闻书分到同一个宿舍的oga,是个带着黑框眼镜的乖乖仔,看着呆呆的,一进宿舍就非常主动的开始打扫起了卫生。

蓝闻书也拿了块抹布上去帮忙,一边擦一边跟新舍友搭话:“你好,我叫蓝闻书,博闻的闻,书本的书,请问你怎么称呼?”

乖乖仔似乎还是个小社恐,吭哧吭哧擦了半天才弱弱的回了一句:“你…你好,叫我恩茗茗就好。”

“恩情的恩,品茗的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