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安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有些委屈，他吸了吸鼻子，拒绝道：“也不行。”

蓝闻书比他更委屈，颤着声音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身上都疼死了……”

“我给你标记。”戚安说。

蓝闻书：“你什么都不给我，光给个标记，我会受伤的知不知道？”

戚安狐疑地看着他：“oga是这样的吗？”

“我骗你做什么。”蓝闻书说：“你现在，就可以自己上网查一下。”

戚安没查，他信了，却依旧跟蓝闻书这么僵持着，一时骑虎难下。

他害怕跟蓝闻书过于亲密，因为这太容易失控了，就跟秦不焕那天胡扯的化学反应一样。

他跟蓝闻书挨一起，就好像很容易出现点儿莫名其妙的化学反应。

心里头火花带闪电的，烟花炸得砰砰响。

就好比现在，蓝闻书估计是熬得狠了，又开始胡乱地喊起了他的名字。

一声一声地砸在他的心上，几乎产生了钝痛感。

“别喊了。”他说。

蓝闻书这次倒是听话，没再念他的名字，低低地换了一句台词：“我好疼……”

“疼……”

戚安：“……”这句好像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定定地盯着蓝闻书看了好几秒，最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在蓝闻书一声声喊疼的呢喃中，戚安慢慢地低下了头，用他仅有一次的经验，笨拙地亲了亲蓝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