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戚安的脑子，虽然参不透蓝闻书的用心良苦，但胜在听话，蓝闻书叫他吃，他就乖乖嚼起来，一颗都没浪费。

吃完后，又亦步亦趋地跟着蓝闻书进了厨房，背后的尾巴甩得都要飞起来了。

“我们吃什么？”

“喝粥。”蓝闻书回答一声，又曲起手拐了戚安一肘子，“闪开点儿，别贴着我。”

戚安退开一步，讨好地说：“我给你帮忙。”

蓝闻书转身敷衍地给他塞了几颗干红枣：“哝，去洗吧。”

戚安得了活儿，挪步到洗碗池边洗着红枣，而蓝闻书则拧开了煤气灶，开始滋滋啦啦地煎着鸡蛋。

真好，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一样，戚安希望时间能够流淌得再慢些。

“你吃黑胡椒味儿的，还是酱油味儿的？”蓝闻书将锅里的鸡蛋盛了出来。

戚安适时地把洗干净了的红枣递了过去，回答说：“我跟你吃一样的。”

蓝闻书抬眸瞥了他一眼，点头道：“行。”

由于熬粥还需要一段时间，两人先一人叼了个鸡蛋嚼着。

戚安的肚子被垫暖了一些，倒也没那么疼了，他看着蓝闻书将他之前洗好的红枣挑完核丢进砂锅后，又撒了一小把他以前没见过的小粒子。

“这是什么？”戚安现在对主动找话题，已经稍微熟练些了。

“芡实。”蓝闻书说：“今晚喝红枣芡实糯米粥。”

健脾益气还养胃，给某个二傻子喝着正好。

“听着就很好吃。”戚安努力地续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