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松的父母没有多待,吃过饭之后,连李月松住的地方都没去,直接就买高铁票回去了。

送走了父母,李月松终于松了一口气,随便找了个停车场,把车停好。

抓过叶思存的手来检查,指甲缝里的血已经有些干了,指甲里面留下了一道牙签尖刺的血印。

“疼吗?”李月松很是心疼。

如果说不疼,李月松肯定会替叶思存委屈。于是叶思存极尽夸张地叫着,说:“哎呀哎呀好疼啊,感觉手指要断了!”说着把手指伸到李月松面前,贱兮兮地说:“要亲亲才能好。”

“没个正形!”李月松责备似的轻拍了一下叶思存的手,“我都说了,不要你来,你为什么还来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叶思存趾高气昂,“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大春那句翻译的话,如果被你爸妈看到了,你现在已经在高铁上了。不能跟我在一起,你也就只能躲在高铁厕所里哭。”

“我为什么去厕所哭?”李月松顿了顿,“可能在高铁站就哭了。”李月松似是不情愿地抓着叶思存的手,在他手上的指尖上亲了一下,问:“还疼吗?”

叶思存愣了一下,心猛地跳起来。他顺手解开安全带,猛地扑在李月松身上,说:“来,让我们趁着我女装,做一些开心的事吧。”说着就扯开衬衫,拉着李月松的手伸了进去,坏笑着说:“其实你第一次见我穿女生内衣的时候,就想摸了吧?”

李月松推着叶思存,说:“别闹,这里是停车场。”

“停车场怎么了?连个人影都没有。”叶思存坏笑着凑近李月松捧着他的脸连亲了好几下,说:“我等不了了。我今天从你这个闷葫芦嘴里听到了了不得的表白。一刻也不想等了。”

“你又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