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我是流香。”

说完这句，不管留在原地瞳孔震慑的少年，向南嘉风一般的走了，靠在门边的陆渊冲他挑眉，眼神玩味。

“？”

“？？？！”

“wc？！”

说完那句话后，胡悦果真老实了几天，活脱像是哑了火的炮声，不吭不响，没再来骚扰向南嘉，就连上课的老师也疑惑于胡悦突如其来的安静。

可陆渊总是能捕捉到胡悦偷瞄的视线，每每对上，对方就会下意识躲开——把头埋进书里当个鹌鹑。

他开始掏出一个小本本涂涂改改，每当有人想看看他写的什么内容，他就护犊子似的将东西盖住，然后眼神虚虚的瞥向一旁的向南嘉。

这样自以为隐藏很好的小心思，昭然若揭。

“你不觉得，自从你跟他坦白之后，他这样偷偷摸摸看你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吗？”

又是课间，陆渊顺便替向南嘉接完水，眼神扫向装作若无其事的胡悦，指尖微微摩挲着桌角。

“谁管他。”

向南嘉一手撑着脑袋，只就给胡悦一个后脑勺，看样子也不像是全然不在乎的模样。

“他先前骗你确实不对。”说着，陆渊将水杯往向南嘉身前推了推。

那是一个黑色的保温杯，向南嘉顺着陆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往后看去，目光触及到一只同款白色保温杯——这两个杯子都是陆渊买来的，像这样的同款的东西他们有很多。

“昂。”

虽说应了声，向南嘉还是纹丝不动，陆渊抿唇：“我是说，你这样一直偏着脑袋，是不是对颈椎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