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路程拿着合同过来求他帮忙录几期节目,周乐衍虽然百般不愿,但还是本着兄弟情谊,在看过合同之后才签的名。
他甚至跟路程确认过,近时期节目里都不会出现熟人。
那现在,这位泊先生的出现绝对和路程这个倒霉孩子有关。
周乐衍没好气地瞪了摄像机后面的人一眼,并用嘴型表示,“你完了”。
路程摆摆手,指了指泊禹,试图将锅全甩到泊禹身上。
他才冤呢,上期节目结束后,泊禹不知道从哪得到了消息主动找上门来,路程还惦记着和周乐衍的约定,直接抱歉地对泊禹说没有多余的嘉宾席位。但拒绝无果,终究还是在泊禹的威逼利诱之下说了实情。
“哥,你是我哥,但衍哥现在是真的不好惹啊,我真怕衍哥一言不合说我违约,把我送进法庭再凭借三寸不烂之舌给我安排个死刑。”路程哭丧着脸说。
泊禹和高中时一样,轻轻晃了晃拳头,压迫感一招袭向路程,吓得对方脖子一缩,脊背发凉,“哥,我给你安排!”
对此,路程表示,他真的不是出卖兄弟啊,主要是本着生命至上的原则,能多活一会儿是一会儿!”
作为嘉宾的周乐衍梗着脖子,哪都看就不看对面的泊禹,后者深邃的眼眸里含着几分似笑非笑地调侃,想到路程昨天晚上大半夜发微信问他到底要上节目干什么,是不是要砸场子?
当时自己怎么说的来着?
“哦,去抓只小猫。”
即便快十年没见,那个人的模样依旧清晰可见,在自己梦里,在自己翻烂了的相册里。泊禹抬眼,就在今天,回忆里的那个人走出来了。
“我可以提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