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是以前,在泊禹转学过来后,一切都有了好转。

虽然每次找上门去,周少爷都还是一副“不去不管”的态度,但往往每次他都是报项目最多最卖力的那个。

其实泊禹也没做什么特别的,大概是传说中的鼓励式教育,俗称彩虹屁。

“衍哥这么厉害,这个3000米肯定能拿第一。”

“衍哥腿这么长,不参加这个跳远太可惜了!”

“哎呀呀呀,这个接力跑,怎么会没有咱们衍哥呢,那还有赢的胜算吗?”

虽然语气夸张,但是奈何情感真挚,每次路程开大召唤泊禹,泊禹一顿输出,周少爷就一脸不耐烦地在报名表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周乐衍天生反骨,做过很多明知不可为的决定,也干过不计后果的蠢事,但对于泊禹提出的要求,他好像从来没有拒绝过。

嘴上说着不乐意,但永远都会臭着脸不耐烦地跟上。

无论以前,还是现在。

他好像从来没说过,自己从来没嫌泊禹烦过。

泊禹点的菜不多,两个人很快就消灭地差不多了。这一顿饭,两个人各怀心思,都在疯狂地试探对方。

泊禹在试探周乐衍到底变了多少,曾经对他的那些了解还能不能拿出来卖弄。

周乐衍也在试探泊禹对自己的包容到底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