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禹笑着把人拽过来在腰上揉了两下,手上不老实地占了两下便宜,但嘴上还卖乖求饶,“错了错了。”
其实周乐衍对谁睡谁这件事没什么概念,昨天本来就是一时兴起开个玩笑,谁知道泊禹这个疯子居然能真扛着他走了一宿。
“你今天不是有课吗?”
吃早饭的时候,周乐衍斜睨了泊禹一眼,开口问。
泊禹点头,熟练地往本来都打算放下筷子的周乐衍碗里夹了一个煎蛋,“周律师这么关心我的行程啊?”
周乐衍夹煎蛋的手一顿,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泊教授,造谣违法,请不要逼一个教法律英语的讲师给你普法,ok?”
“ok。”泊禹把手放到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刚才路程给我发微信,说近期有几个老同学过来出差,人比较全,约我们出去聚一下。”周乐衍咬着煎蛋,说,“我晚上约了委托人,估计得晚点到,你先去,我这边结束找你去。”
泊禹点头,看着住了眼盘子里几乎要被周乐衍戳烂的煎蛋,终于是没忍住,把煎蛋解救了出来,“行了,吃不下就别吃了,给我吧。”
周乐衍感激地看了泊禹一眼,乖乖把盘子递过去,“那我去上班了啊,泊教授晚上见。”
泊禹吃着煎蛋,目送周乐衍出门。此等生活,人间理想啊。
嘴角的弧度上去了就下不来,泊禹不紧不慢地把最后一口煎蛋咽下去,一边惬意地收拾碗碟一边胡思乱想。
戴宵凡那天跟他说,周乐衍生病了,虽然听起来很扯,但确实他就是周乐衍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