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在呢。”
平稳的语气好像和平时说话没什么两样,但神奇的是,周乐衍就是安定了下来。
“那我们直接去医院吧,回来再吃饭?”
绿灯了,泊禹握着周乐衍的手收了回去,周乐衍自己拽着安全带,小声说。
泊禹当然是顺着他,在第二个路口就掉个头。
心理疾病和生理疾病不一样,没有专门的仪器可以检测,只能用传统办法做做调查文件,问问近期的状况。
戴宵凡拿着周乐衍的答完的问卷,坐在办公桌前面色凝重。
而办公桌对面一站一坐的两个人表情的严肃相对于戴宵凡来说只多不少。
周乐衍紧张地攥紧拳头,浑身都冒了好多虚汗,泊禹也没好哪去,眼神几乎锁在戴宵凡手上那张纸上。
尽管自己也紧张,但泊禹还是注意到了周乐衍的情绪,默默地把手伸过去握住对方的手腕,然后用轻轻的力道,慢慢把他攥紧的拳头打开。
然后把另一只手放到周乐衍后背上,轻轻拍了两下,是安慰,也是鼓励,更多的是陪伴。
周乐衍好像突然间放松了不少,眉宇间的郁结都少了大半,他知道,泊禹在无声的告诉他,“他在”。
“小衍。”戴宵凡终于开口了,两双视线齐齐向他发射过来,要不是心理素质良好,险些招架不住这两道视线。
“你自己也有所感觉对吗?”戴宵凡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温和的语气徐徐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