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岌刚把目光收回来,眼睛就又被那束白光刺得生痛,白岌抬手挡了一下,咬了咬牙:“你t是不是有病?你有种再照一下试试!”
可树下的人闻言不但不关了手电筒,还把手电筒开大了一个档次,扑楞直白地往上照。
他这一照,白岌就明白了他是故意的。他又不是摘他家的果子,不就是摘了学校的野生树一点果子吗?他大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见,可他偏偏就跟他过不去,还t拿手电筒射他眼睛!摆明就是来找的。
白岌捂着发疼的眼睛,咬紧后槽牙:“你信不信我下来弄死你?”
可那把手电筒白光还是一动不动地照着他,白岌微扬眉毛,眼里透着怒火:“草!”
他说完就直接从两米多高的树上跳下来,因为他长得高,所以不费吹灰之力就下来了。
白岌在地面站稳脚跟,扫了一眼站在前方的人,那个人身形清瘦,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上身是一件白色衬衫,下边穿着一条深灰色裤子,他目光上移,对上一双透着冷意的眸子,那个人正死死瞪着他。
“草!”白岌几步上前,抡着拳头就往那人脸上砸去,拳头自嘴角擦过,那人打了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因重心不稳手电筒早以掉在地上,在地面滚了几个圈之后滑入了草堆里。
江危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双目死死盯着前面的人,那人脸上带着抹得逞的笑意。
江危往后退了一下,突然抬腿横空一扫,对准白岌的裤裆处就飞踹了过去。
感受到来自下部的疼痛,白岌皱了皱眉,暴怒地说:“草你大爷!”
说完挥着拳头就对着江危的肚子抡去,一拳又一拳下去都不足以泄愤。
江危忍住来自腹部的疼痛,他曲起膝盖,卯足了劲,恶狠狠往前一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