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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地上的崔泽笑了笑,自言自语道:“这脾气,还是那个味儿。”

江危刚打开寝室门,就感受到一股压抑的氛围,大家都没有说话,放在以前根本就不会这样。

江危有些不理解,不过也没太在意。因为自己今天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他已经感觉自己身心被掏空了。

江危有些一瘸一拐地走回自己的座位上,他将桌面收拾了一下。就起身往阳台边上走去,可看到阳台地板上那盆摔得稀巴烂的蓝色玫瑰花时,他回头质问说:“谁干的?”

蒋文博有些瑟缩地说:“这,四哥他,不是,哎——”

他话还没有说完,白岌就蹭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高声道:“我干的。”

江危听后,没有说话,空气中安静了好一会,江危走回寝室,面无表情地朝白岌说了一句:“你给我下来。”

白岌跟在江危身后,江危来到寝室楼栋的后边的那片草地上。

估摸着白岌跟上来了,江危抡起拳头就一个猛的侧身朝白岌脸上打去。

莫名其妙地受了一拳,白岌吃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然后大骂说:“草你大爷的!”

说完就呼起拳头朝江危砸去,白岌这一砸,让本来腿已经受伤的江危冷不防往后倒去,摔在了草地上。

白岌见状直走过去,把江危摁在草地上打。

江危笑骂:“你来真的啊?”

白岌:“废话,不是你先打我的吗?”

江危听后就朝白岌的手腕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