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室里,正在上舞蹈课中场休息的林榆白看着已经挂掉电话的手机屏幕,骂道:“这叫什么事啊?我不是说我在上课吗?哪里有时间去接你。还有,自己喝醉了不会找江江啊?真的是。”
说完,林榆白拨通了江危的电话。
马上,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冷寒的嗓音:“林榆白,有什么事吗?”
林榆白:“江江,你对象白岌在情人小巷的微醺酒吧喝醉了。”
正走在校园路上的江危闻言惊讶道:“什么?”
林榆白:“然后校草打电话让我去接他,真是莫名其妙,主要是我现在还在上课呢,但是丢他一个人在哪里终归不太好,所以,江江你不是没有课吗?你去接一下他吧,而且我觉得校草最想见的人还是你。我现在还在上课,先挂了。”
江危回了一句:“噢,好。”
挂了电话那一刻,入冬的寒气迎面袭来,灌入他的每一寸肌肤。
江危感觉内心翻滚着一股寒意。
白岌心里是一点都没有他了吗?
怎么喝醉了酒,宁愿打电话给一个半生不熟的朋友来接他,也不愿意打电话让他来,他就这么不想看到自己吗?
虽然是这样子,但是江危还是做不到丢下白岌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