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危一进去,一向自诩身体不错的白岌马上不由自主地瑟缩起来。
他自言自语道:“操,这身体真是不要的了,怎么吹点风淋点雨就不行了,真是垃圾。”
江危从器材室里面拿出了透明防雨布,对他说:“走吧。”
两个人来到实验田,江危直奔他所种的那片蓝色玫瑰花。
还好,很万幸的是,那片呈方块形的蓝色玫瑰花在风雨中左歪右扭,有些已经被刮歪了,不过到底没被全部吹倒,现在急救还来得及。
江危打开手中的透明防雨布,铺展了一下,扭头对白岌说:“搭把手吧。”
白岌把伞塞给他,一把抢过那透明防雨布,“我来就行,你这太磨蹭了。”
白岌把透明防雨布甩开,往那片蓝色玫瑰花盖去。
江危拿着伞跟在他身后,可好几次都被白岌拒绝了:“你边上去,别影响我发挥,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雨夜里,风刮的越来越急,白岌只穿了一件长袖睡衣,把蓝色玫瑰花用透明防雨布盖好。
他理了理防雨布旁边的边角,“差不多可以了,回去吧。”
江危还是有些担心地再三看了几遍。
白岌:“这么不相信你老公的手法,我肯定把他盖的严严实实的了,连一滴雨毛都刮不进去。”
江危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走吧。”白岌揽过江危的肩,两个人肩并肩往寝室走。
路上,江危忍不住偏头看着白岌,担心地问:“你不冷吗?”
白岌摇了摇头:“不冷,我可没有那么矫情,我可爷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