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隳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鹰眸微眯:“一条,放干净你的嘴,老子还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南爷笑了声,适时地挥了挥手:“好了一条,每个人的习惯不同,没什么好计较的,那幺鸡,你来吧。”
幺鸡——白隳悠哉悠哉地接过那支碎荇,缓缓走进了江池。从头到尾,江池都低垂着眸,眼中覆盖着似死火山口附着的冰,刺骨,没有波动。仿佛他眼前的不过是一群小丑,跳梁又不知所谓。
白隳不由分说坐在了江池的椅子扶手上,双腿悠然而荡。
“碎荇,真是个好名字,击碎寂潭之中坚韧的水草,倒希望它真的有这种药力。”
话毕,在所有人瞠目结舌之下,白隳一仰头,将致命的毒素尽数含在了嘴里。旋即,又略微一侧头,对着江池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江池瞳仁一缩,眼底中一抹厌恶划过,下意识挣扎,却被白隳指尖紧紧捏住了下巴。
下一秒,不由分说地,白隳自己将碎荇尽数吞了下去,一滴也没沾到江池的唇。
然而,这一幕在众毒眼中,白隳显然已经把碎荇尽数渡给了江池,并且趁机急不可耐地上了嘴。
他们仿佛已经看到原海市盘口成了囊中之物,不由得飘飘然起来。看见江池眼中好不容易浮现的动容,南爷以为收编已成定局:
“哈哈哈哈,好啊,好啊,你还真是这点时间都等不及,逼出信息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好好享用这个美人吧,我们就不打扰你的闲情雅致了!”
话毕,南爷近乎仰天长笑,带着一种在毒界举足轻重的人物扬长而去。
门“咔”的一声反锁,白隳扭头便跳下椅子,双手慌忙支撑在旁边的小桌子上,微微的颤抖让他的后腰无意间撞到了桌角。他急喘了几口气,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该死……玩大发了……什么奶奶玩意,齁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