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颜豫觉得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试图寻找一些能刺激他味觉的东西,但很快被郝涵制止。
但这次颜豫觉得自己万万不能妥协了,
"学长,你知道再这么吃下去,是对一个四川人灵魂的抹杀吗?!"
郝涵勾唇一笑,说:"灵不灵魂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肉身完了有灵魂也没用。"
他一脸淡定,像是在轻声细语地说着最狠的话:没得商量。
颜豫见状又装起可怜:"我真的已经好了",他指着已经拆了纱布的额头,上面的痕迹已经很淡了,委屈道:"我就吃一点儿好不好?"
不管颜豫自己知不知道,他是真的很会拿捏郝涵,就这么往他心尖尖儿上撞,郝涵的神情一下子就缓和下来,语气也软了:"这是为你身体考虑,再忍几天吧。"
软磨硬泡都不见效,颜豫生无可恋地说:"活着真没意思,饭都吃不上。"
前几天他也知道不能乱吃东西,也就安心地吃着郝涵点的外卖,但现在开始惦记别的,心里就总静不下来。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颜豫怨气极重地在客厅卧室东飘西荡。
刚开始和郝涵住一起的时候,他整个人是相当收敛的,尽力维持形象,但现在,尽管他心里知道不能太放肆,但可能是觉得已经被逼疯了,那就干脆暂时当个疯子,不过是一个安静的疯子。
不知道在他"飘"了第几轮的时候,郝涵的卧室门突然一下打开了,
"嗒"的开门声,把正沉浸着制造怨气的颜豫吓了一跳,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学长?!"
他自认为自己的动作已经很轻了,难道还是吵到郝涵了?
"明天去医院复查,先问问医生再去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