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臻没犹豫,拍了拍谢时雨的脸,把他彻底叫醒,随即乌沉着张脸质问:“怎么弄的。”
“不小心弄到的。”谢时雨侧身拉开距离,慢慢坐正。
“谢时雨,你现在学会撒谎了?”谢臻狐假虎威地试图凌厉起来,可看着谢时雨那张还未恢复血色的脸,却又不忍心凶。谢时雨静静看着他,将袖子拉下来:“哥,我没有撒谎。”
谢臻听他的话,斜眼看向谢时雨:“别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
谢臻在给靳时雨处理手上的伤口时,想起来的就是那天的梧桐、糖炒栗子和受了伤的他。谢臻半跪在地毯上,用镊子一点一点将里面嵌进去的细碎的渣滓挑出来,再慢慢用棉球给他消毒。
“靳时雨。”谢臻一边动作,语气平静,“有时候我真觉得,你还是挺贱的。”
“你分明知道我会答应,也知道我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可你偏偏要我待在你身边。”
靳时雨笑出声来,他凑过去看谢臻:“你不知道为什么?”
谢臻面色平静,将棉签扔进垃圾桶里,又抽了一根新的出来,他撩起眼皮,神色冷淡:“我不想听。我只有一个要求,别做你不该做的,也别管你不该管的,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意外。”
他没挑明儿,可靳时雨却听了个明明白白,他扬起眉:“哥,男性beta很难怀孕的,你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