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臻攥着单子就去了,针管插进有些疮痍的腺体时,他还下意识疼得抖了一下,紧紧咬着后槽牙心想这块地方还真是多灾多难,强忍着让医护人员抽完那一小管。
腺体抽验和验血也差不多,只不过腺体抽验针对的是他们第二性别所可能发生的任何病况。谢臻脸色有些难看,他口袋里揣着两个手机,那个被靳时雨追踪的手机的gps定位已经被谢臻暂时性地关了,虽然他觉得靳时雨最近也没有空闲关注他去哪儿。
自从有了新的联系方式,谢臻看那台手机的频率便越发低了。虽然靳时雨也不常给他发信息,今天却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在哪。”
谢臻扫视了下白得有些晃眼的医院,缓缓打出几个字:“朋友聚会。”
他还没来得及关上手机,靳时雨便打了电话过来,语气有些冷冰冰的质问他:“你把gps关了?”
“不然总不能事事都让你知道吧。”谢臻懒洋洋答道。
靳时雨:“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
谢臻沉默了下,声音沉了些许:“多了去了。”
电话那端的靳时雨听上去有些阴晴不定,谢臻一时间也拿不住靳时雨又要骂他些什么,谁知道靳时雨冷不丁地把电话给挂断了。
谢臻:“……”
他是越来越看不懂靳时雨,但是谢臻能断定一件事,那就是他估计没有好日子可以过了,这一周的清闲时间差不多也到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