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臻:“……”
果然,靳时雨这个人变得越来越难缠。谢臻稍压了下眉头,面露不悦地去取药,靳时雨静静地跟在他身后,视线像是火一般灼烧着他的后背,仿佛要将那一道疤痕看出个好歹来。
直到两个人出了医院,靳时雨才似是若无其事般提及:“背上有伤,太难看的话,谢老板很难再就业了吧?”
“西街酒吧要重新开业了啊。”谢臻听完他的话,熟练地撇去话语里那股冷嘲热讽的腔调,迅速得了结论出来。
和他想的差不多,甚至刚刚好。
靳时雨冷哼一声:“是啊,不知道谁在保你们。我倒是很好奇,你们干的真的只有这一行吗?谢老板究竟真的是不知情,还是包庇纵容,还是说……主犯?”
“难听。你叫我谢老板,难听死了。”谢臻皱着眉驳了他的话头,轻飘飘转移话题,避而不答。
靳时雨:“你想要我叫你什么?谢臻?哥?还是说,要我叫你谢警官?”
靳时雨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特意拉长了腔调,谢警官这三个字变得意味悠长。谢臻脸色难看了些许,他冷不丁瞧了靳时雨一眼,他没有回头看他,而是一味侧着脸,让谢臻难以从靳时雨的表情上辨别出什么来。
为了保证不出差池,谢臻罕见地没有说话,保持着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