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的蒲洺一接电话就是呛人的语气:“舟哥,还得是你啊舟哥,三米六的墙说翻就翻。”
傅柏舟却夸赞他:“你缝得结实,伤口不容易裂。”
蒲洺:“少来,我拿焊枪给你焊上,更结实,下次别说刀子捅你,子弹都打不穿。”
傅柏舟笑笑:“我们瓜瓜先生拿手术刀的手还能拿起焊枪?”
蒲洺:“……晚上你俩各睡各的,小心别压到伤口,挂了。”
电话那头传来忙音,车子也停下了,傅柏舟下了车,兴高采烈地上楼去。
林景刚还有一点睡意,正迷糊着呢,突然一个又凉又梆硬的大块头挤进了他的被窝,给他冻得一激灵。
傅柏舟从林景的背后抱住他,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雀跃道:“小景,我回来啦。”
林景坐起身,看到傅柏舟肩上露出来的一点绷带,问道:“你出院了?”
傅柏舟点点头:“是啊。”
林景揉揉头发,接着又更用力的揉揉脑袋,他抬头又问:“我睡了几天?”
“哈哈。”傅柏舟大笑出声,伸手捋顺了林景自己揉乱的头发,说道:“你还没睡着呢。”
“……我可是到家就躺下了啊。”林景苦恼的捂住脸,“蒲洺说我必须要好好休息,这几天晚上都要早点睡。”
“他说的很对,但是现在睡觉会不会太早了一点,所以你睡不着。”傅柏舟抬手搭上林景的肩膀,“我带了好吃的回来,吃点东西再睡?”
“好啊。”林景语气疲惫,慢慢的挪下了床。
“不过——”傅柏舟摸了摸林景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是你太烫了,还是我太冷了?”
“嗯?”林景不明所以的望着傅柏舟,指着自己问:“我很烫吗?”
“烫。”傅柏舟又给司机发去了消息,“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
“哦。”林景的反应迟钝,呆了一会儿才说,“我为什么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