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有气无力的说:“你,这几天,高兴死了吧。”
嗓子哑得像干枯的河床,直往人耳朵里丢石子。
傅柏舟听了,却是嘴角抑制不住的翘起,他说:“没有,看你痛苦,我也很痛苦。”
“……”林景想打人也没力气,想骂人嗓子也疼,轻声说话又很没气势,他觉得他能把自己气死,是无能狂怒,不,也没那个精力怒。
傅柏舟见他神色不悦,连忙说:“司晋烊已经在鲤苑了,等你好了,你想把他怎么样,就怎么样。”
林景躺在床上,歪头问道:“我被他怎么样了?”
林景的周期结束后,蒲洺来查看过,说是因为被下了猛药才会突然进周期,而且是先灌了一瓶发情剂,又灌了两瓶很烈的春药,要是不先度过周期,就会对大脑造成损伤。
傅柏舟记得很清楚,他听到这样的结果,想立马冲到鲤苑亲手杀了那个畜生。
“他给你灌了两瓶药剂,你还记得吧。”傅柏舟坐在林景身边,温柔的揉捏他的腰,“如果我不这么帮你,你会死。”
“那给他也灌两瓶。”林景动动身子,有些艰难的坐起来,嗓音依旧沙哑,他继续说:“等他清醒了,再给他灌两瓶。”
傅柏舟应下了:“好,不过他身体很强壮,没那么容易死。”
林景便又补了一句:“那就一直这么灌。”
司晋烊和他之间的那些账,也是该算算了,他可以骗过自己。
但那都是真正发生过的事,怎么能说忘记就忘记?
林景抬头看向傅柏舟,突然说道:“你应该知道司晋烊是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