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斯鸣没有回答常安。
要说他接到常安之前,注意力的中心在常安。现在接到他了,注意力就开始回到了自己身上,那些被蚊子叮出来的包开始齐齐发力,奇痒难耐。
两人正好走到一个路灯下,常安顺着孟斯鸣的手看到他的脖子上大片大片的红肿,粗略一数不下七八个扁平的包。他上手扒了一下孟斯鸣的衣领,皱着眉头责备道:“你干了什么,身上竟然被叮了这么些包。”
孟斯鸣诚实答道:“等你啊。”
“等我?”常安不可置信的反问。
孟斯鸣有些委屈:“你早上说七八点回来,我七点就在那等了,谁知道等到了10点。”
常安无奈道:“你这孩子,你等我干嘛,找我有事?”
孟斯鸣没正面回答常安的话,转头盯着常安玛瑙般的眼睛,认真的问:“早上那个人、刚刚下车的那个人,他和你什么关系?”
常安失声笑了一下,心想这个孩子似乎对自己的私生活很是感兴趣,另一方面又觉得很好奇,问道:“你为什么对林一然敌意这么大。”
“刚刚他强迫你,我都看到了。”
常安替林一然辩驳:“他没有强迫我,我们只是很好的朋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