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北不想收,他就想这样赤裸裸地看着孟斯鸣,他就想让自己压抑了3年的情感能稍微释放下,无论被发现也好,被拒绝也好,他都无所谓。
只是,江北之所以能藏3年而不动,正是因为他是江北。
他从不做蠢事,也懂得隐藏锋芒、伺机而动,在没有十足的把握时,他绝不会冒进,与其说3年,尽管再长时间,他也能等。
想及此处,江北方静静地收拾起自己的情绪和表情,直到恢复正常。
江北将孟斯鸣扶到体育馆广场的树荫长椅上,从包里掏出刚买的冰棍替他敷上,不忘提醒他:“有点凉。”
孟斯鸣看着江北,笑笑道:“你今天忽然空降到我面前,我到现在还没回过神呢,总觉得不是真的。”
江北没有松开给他冰敷的手,说:“我们有一年多没见了吧,上次打架分手后。”
孟斯鸣不改流氓本色,提醒他:“不是分手,是分开,搞得我好像欺负了你似得。”
江北白了他一眼,佯装生气。
孟斯鸣正色道:“话说,我除了知道你的名字外什么都不知道,但你明知我在东方高中,怎么也没找过我啊。”
江北说:“你不是说让我有事找你嘛,我也没事。”
额,孟斯鸣被噎了一下:“这倒也是,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事情嘛?”
江北问:“你想知道什么随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