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等车开走了，章筱琪小声嘀咕了句：“喝了酒的人怎么都婆婆妈妈的。”

纪霖笑了下，拿出手机给秦曜发消息，边打字边问：“你家在哪边？”

“真不用麻烦。”章筱琪有些不好意思。

“我朋友一会儿来接我，把你送回去他也差不多该到了，就当饭后消食了。”

章筱琪没再拒绝，报了个地址。

纪霖按键手速飞快，把地址发给秦曜后将手机放回兜里：“走吧。”

一路上两人基本没说话，时间还早，街上人还很多，声音嘈杂。

章筱琪总是忍不住去看纪霖，慢慢地，她发现每次有人走过来的时候，纪霖都会往旁边挪一步，这还算正常。但如果遇到稍微拥挤一点的地方，纪霖就会站到离人群远的地方，等人群疏散了再过去。

她觉得有点奇怪，感觉纪霖好像在刻意地避免和人接触，但他们今天才刚认识，她不好多问，只能先把这个疑问放在心里。

“是这里吗？”纪霖忽然问了句。

章筱琪回过神来，看了眼小区名字，点头道：“是这里。谢谢你送我回来。”

纪霖笑道：“不用谢，快回去吧。”

章筱琪没急着走，而是问道：“你朋友多久到啊？要不我在这里陪你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