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的眉头舒展了些，问道：“吃饭了吗？”

“还没呢。”纪霖这才发现已经是晚上了，外面的天都黑透了，“我一会儿点个外卖，你忙完了？”

“没，一会儿有个酒会。”秦曜边说边给桌上的一堆文件签字，“要见一个重要的合作对象，忙完会很晚，可能没法给你发视频，先跟你说一声。”

秦曜刚接手公司那会儿，一个月大半时间都在参加酒会，跟各种各样的人周旋，开始的时候纪霖还不太适应，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

“那你赶紧去吧，别耽误了。”纪霖顿了一下，又说，“安迪去吗？”

“去。”

“那你别喝太多酒，尽量推给安迪，他酒量好。”

秦曜莞尔：“好。”

电话挂断后，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的安迪才抬起头，神情复杂地看了秦曜一眼，幽怨地说：“你两有事吗？”

什么叫尽量推给他？酒量好就活该当挡箭牌么？！

秦曜没搭理他，签完最后一份文件，抬头问站在一边的叶萌：“事情办好了吗？”

“下午的时候已经联系过了。”叶萌说，“他说这两天会找个理由换人。”

秦曜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安迪听完两人的话，水果也不吃了，往沙发上一靠，惋惜道：“安定区那块地条件不错，前景也好，稳赚不赔的买卖，可惜了。”

“没什么可惜的。”秦曜站起身，理了理西装袖口，“地是不错，但没了跟秦氏的合作，盛宇吃不下。”

安迪说：“没了秦氏不还有别的？”

“别的？”秦曜斜睨了他一眼，“秦氏不要的东西纪家也不会要，郁家老爷子是个老古板，从来不掺和跟房地产有关的，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