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刚一碰到脖颈,纪霖就控制不住地瑟缩一下。
“很疼?”秦曜眉头紧蹙。
疼啊,快疼死了,咽口水都感觉喉咙要被撕裂了。
但是纪霖不能跟秦曜说,刚刚秦曜的样子别说是安迪了,就连他都吓了一跳。
他忍着痛意,艰难道:“还好。”
秦曜知道纪霖在说谎,他没拆穿,只是扫了眼手里的药,默默放回了医药箱里:“等谢航过来吧。”
他不是专业的,执意上药只会增加纪霖的痛苦。
好在谢航来得快,他一进门,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被秦曜拽到了纪霖跟前。
骤然看到纪霖脖颈的掐痕,倒吸了口凉气,问:“这是怎么搞的?”
纪霖垂下眼,没说话。
谢航只好把目光投向秦曜,随即就被他阴沉地脸色吓得不敢再问了。
他先是给纪霖检查了一下,然后拿药膏小心翼翼地给他擦淤青的地方。
纪霖开头还能忍一忍,后面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谢航擦一下他就“嘶”一声。
秦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沉声道:“你不能轻一点?”
谢航:“……”
他已经很轻了!
但这话他不敢说,认命地点了点头,手上的动作再度放轻了些。
半个小时后,谢航才终于结束了这漫长的擦药过程。
他从医这么多年,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因为擦个药把自己累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