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杰知道他有分寸，没再说什么。

三人匆匆吃了顿饭，又着急忙慌地去赶下一个通告，等忙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纪霖累得不行，上了保姆车往椅子上一靠，眼睛一闭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已经是冬天了，虽然没下雪，但晚上的风吹在身上刺骨地冷。

章筱琪怕他感冒，拿了件外套搭在他身上。

半个小时后，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瑞和逸景小区门口。

纪霖睡得迷迷糊糊的，恍惚间似乎听到有人在交谈，没一会儿他就感觉一双手放到他身上，动作轻柔地把他抱了起来。

他挣扎着睁开眼，抬头看见秦曜近乎完美的下颌线，声音里带着疑惑：“曜哥？”

“嗯。”秦曜轻声应着，“辛苦了。”

纪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缩了缩脖子，往他怀里靠了靠。

秦曜垂眸看他，无声地笑了下。

陈文杰皱眉站在保姆车旁边，若有所思地看着秦曜把自家艺人抱走，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他才转头问章筱琪：“纪霖和秦总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之前是没有怀疑的，但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实在是太亲昵了，根本不像是刚认识不久的朋友，而且刚刚秦曜看纪霖的眼神……

怎么说呢，让他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心里其实是有一些想法的，但这些想法在联想到纪霖之前的处境后，他又觉得不太可能。

章筱琪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顿时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