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让走呗。

谢航撇了撇嘴，行吧。

纪霖脑子昏昏沉沉的，他能听到秦曜和谢航说话的声音，但眼皮重得要死，他根本睁不开眼睛。

后来说话声没了，他稀里糊涂地就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大亮了。

他盯着天花板看了几秒，在床头摸索了下，没摸到手机，摸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他偏头看了眼，这才发现床边坐了个人。

秦曜皱了下眉，睁开眼看到一只手放在自己手背上，转头问：“醒了？”

纪霖愣愣地看着他，没说话。

秦曜扶着他坐起来，拿体温计给他量了下体温，见体温降下来后，松了口气道：“没事了。”

纪霖看着他眼底的疲惫，皱起眉道：“你……”

一开口，他就被自己沙哑的声音惊住了。

秦曜也愣了一下，然后在纪霖错愕的目光下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

纪霖：“……”

有那么吓人吗？

过了两分钟秦曜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睡眼惺忪的谢航。

“哟，醒了啊。”谢航笑着跟纪霖打招呼，“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昨晚那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已经没了，就是身上没什么力气。

纪霖艰难道：“嗓子不舒服。”

谢航被他沙哑的声音逗笑了：“没事没事，正常的，喝点水缓一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