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手上事情多，一忙起来就顾不上别的。

纪霖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没去打扰，过了一会儿，他放下手机，偏头看了眼认真工作的秦曜，默不作声地站起身，去了里面的休息室。

秦曜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一眼，很快又把视线收了回来。

上课的时候纪霖还没什么感觉，一放松下来就感觉疲惫得不行，他脱了外套鞋子躺到床上，闭上眼听着外边传来的断断续续的键盘声响，手指无规律地在床上轻轻敲了几下，敲着敲着就没了动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电话铃声响起，纪霖猛地惊醒，翻身坐起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按下接听键：“喂，杰哥。”

陈文杰听着他有些重的鼻音，皱眉问：“你又生病了？”

“没。”纪霖打了个哈欠，“刚在睡觉，怎么了？”

陈文杰没工夫去想他为什么这么早就睡觉，激动道：“有个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隔着手机纪霖都能感觉到他的兴奋，狐疑道：“什么好消息？”

“我之前跟你说在跟几个奢侈品牌接洽的事你还记得吧？”

“记得。”纪霖坐直，“有着落了？”

陈文杰哈哈大笑：“没有。”

纪霖：“……”

那你这么高兴干什么？！

纪霖不是很能理解。

“不过呢，五分钟前我接到了一通电话。”陈文杰神秘兮兮道，“你猜是谁打来的？”

这怎么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