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杰没看到秦曜，有些疑惑：“秦总没来送你？”

纪霖点头：“我没让他送，机场人多，不小心被拍到了又是麻烦。”

周围已经好几个人看过来了，陈文杰嗯了一声：“公共场合是要注意点。”

临近登机时间，几人也没去休息室，直接过了安检。

上了飞机后，纪霖给秦曜发了条消息就准备休息。

章筱琪坐在他旁边，小声地跟他说话：“你的cp粉又找到新素材了。”

纪霖没睁开眼睛，头微微往右边歪了点：“什么新素材？”

“就你昨天发的那条微博啊，他们知道你和秦总是一个高中的。”章筱琪抿着嘴笑，“写了好多你们校园恋爱的文，看得我都想谈恋爱了。”

“校园啊……”纪霖喃喃，“挺好的，圆了我一个梦。”

章筱琪愣了一下，好奇道：“可以跟我说说你和秦总的事吗？”

纪霖笑了下：“好啊。”

头等舱没坐满人，他们前后的位置都是空的，纪霖声音放得很轻。

章筱琪听着他叙述，就好像陪着他重新经历了一次一样，不知不觉间就红了眼眶。

过程很漫长，讲起来花费了不少时间，讲完的时候飞机已经快落地了。

不是所有的暗恋都会有好的结局，大部分人最后都是分道扬镳，多年后再想起那个自己年少时期喜欢过的人，或许会释然，或许会责怪当时的自己不够勇敢。

“幸好……”章筱琪拿纸巾擦眼泪，“幸好你们最后在一起了，不然真的是让我意难平。”

纪霖失笑。

章筱琪整理好情绪，又说：“其实我第一次去你家看到秦总的时候，就开始磕你两的cp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