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霖眨眨眼，不明所以：“秦叔叔说什么了？”

“他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秦曜心虚地别开眼，“我把你住院这事跟他说了。”

纪霖：“……”

“刚好我妈就在他旁边，听到了。”

纪霖：“……”

“我妈刚给我打电话，说不放心。”

纪霖：“……”

“她现在已经去收拾东西了，估计再过几个小时后你就能见到她……和岚姨了。”

说完，秦曜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纪霖犹如五雷轰顶，僵硬地站在原地，满脸不知所措，过了两分钟，他颤抖着手摸出了手机。

秦曜看着他手指在手机上戳戳点点，皱眉：“你在干什么？”

“订机票。”纪霖头也不抬，查询着最近一个飞往国外的航班。

秦曜嘴角抽搐了下，走过去按住他的手：“放弃吧，早晚都是要面对的，早点面对不一定是坏事，但你现在要是跑了，后果一定很严重。”

纪霖脑子里自动把这句话翻译成——早晚都是死，早死早超生。

他面露挣扎，片刻后闭上眼，一脸视死如归：“大不了就是一死，我不怕！”

秦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