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

纪霖幸灾乐祸地冲他挑了挑眉。

秦曜哭笑不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晚上几人一起去附近的餐厅吃了顿饭，结完账后萧晴神秘兮兮地凑到秦曜跟前，八卦地问了句：“你和霖霖进展到哪一步了？”

秦曜短促地皱了下眉，如实道：“什么都做过了。”

萧晴眼睛一亮，捂着嘴笑了会儿，又问：“你们……”

她顿了下，觉得问谁上谁下有点太露骨了，于是改成了：“谁是出力那个？”

“……妈。”秦曜表情复杂，“你觉得呢？”

“哦，我知道了。”萧晴了然地点了点头，看了眼走在前面的纪霖，叹气，“好好的白菜让猪拱了。”

秦曜：“……”

您可真是我亲妈。

萧晴说完就去找许思岚了。

纪霖识趣地退到了秦曜身边，看着她们两人亲昵的手挽手，交头接耳地说着话，时不时还回头看他们一眼，他有些好奇，偏头问秦曜：“你说她们在聊什么？”

秦曜目光微闪，低声说：“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纪霖：“？”

这么说秦曜知道？

一路上他旁敲侧击了半天，愣是没从秦曜嘴里撬出一个字来。

直到回到酒店，许思岚和萧晴替他解开了这个谜题。

“曜曜……”许思岚欲言又止地看着秦曜，“霖霖才刚出院，不能太操劳，你们……”

她有点说不出口，无奈向萧晴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