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砚舟仔细回想了一下，慢吞吞回道：“……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他确实不讨厌这些，可是好像也没到喜欢的地步。

姜鸣“啧”了一声，思考了片刻，“以我这么多年的恋爱经验来看，你肯定是对他有好感了，只要你俩相处久了，假以时日肯定会在一起。”

初砚舟犹如呆鹅一般回了一个“哦”字。

自己真的喜欢上了学长吗？可是……

“哎呀那你现在总该告诉我你喜欢的那个人是谁了吧？”姜鸣憋了半天，好奇心愈来愈大。

初砚舟眼神飘忽不定，喝了一口酒，含混不清说：“你不认识。”

他真庆幸自己没有和姜鸣说安怀憬这三个字，要是他知道了，今晚他恐怕是出不了这个酒吧大门了，姜鸣一定会缠着他刨根问底的。

“什么啊，还有我不认识的？”姜鸣泄气般撇了撇嘴，忽然灵光一闪，“难道是？”

“是什么？”初砚舟真害怕他猜出来，整个身子都跟着紧张起来。

“难道是你的粉丝？”姜鸣直视着他的双眼。

呼，初砚舟暗自松了一口气，想了想，学长关注了自己之前的账号，应该算是粉丝吧，“差不多算是吧。”

姜鸣一手搭上他的肩膀，神情像是一位将要把自己宝贝oga儿子嫁出去的母亲，“小舟，我一直以为你是性冷淡，原来你是憋了个大的啊。”

初砚舟没接他的话，脑海中一直回响着那一句“我真的喜欢上学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