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高度不断上升，眩晕感和呕吐感伴随而来，安怀憬死死抓住座椅，手指因过度用力而变得弯曲和苍白。

原本以为初砚舟会稍微害怕一点，可是安怀憬偏头看向他时，却发现他在笑，那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和欢快。

自从两人重逢之后，安怀憬还从未见到初砚舟这么开心，弯下去的眼角，上扬的唇，让他暂时忘却了对高空的恐惧。

真好，只要你开心就好。

……

“学长！”

机器刚停下来，安怀憬便急忙解开安全带，迈着踉踉苍苍的步伐跌倒在不远处的花坛边上。

初砚舟见状也紧忙跟上他，他想把人扶起来，可是alpha比他高大许多，即使初砚舟在oga中算是个子高的，他也仅仅只能把安怀憬扶在旁边的座椅上。

安怀憬此刻眼冒金星，眼前似乎有许多个初砚舟在不停地晃动，他伸出手，无力一抓，却是什么也没抓到。

“小舟。”他喃喃道，“不要晃了，我头晕。”

初砚舟扶稳他的肩，话语中满是担忧，“学长，你想不想吐？”

“嗯……不想。”安怀憬摇摇头，“要是让人拍到就不好了。”

“那我去那边给你买瓶水，喝口水会好一些。”

“不要。”安怀憬晕晕乎乎地说，“你走了，是不是就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