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鄂子墨注意点,最近尽量不要和盛梧清的人发生正面冲突,”陆云蘅一边说话一边狼吞虎咽,“就算有也需要你们自己解决了,我现在和盛梧清……唔……井水不犯河水,懂吗。”
“为啥啊?那陶高那件事……”
“陶高那件事我已经说了,我和盛梧清不参与,你们想怎么解决随便你们,懂规矩就行。”
“这是盛梧清跟你商量的?”余洼问。
陆云蘅沉吟:“嗯。”
其实应该算是他跟盛梧清商量的?
余洼眉头一蹙,总觉得不对:“……陆哥,你不怕他来阴的吗,表面上跟你说得好好的不跟你有正面冲突,实际背地里重拳出击?我们没你,胜算不高啊。”
陆云蘅怎么可能没有想到这一点,他扒掉最后一口饭,认真较劲地咀嚼:“……他敢做,那我和他之间必须死一个。”
盛梧清突然不声不响地从后门进来,看见桌前有人,便站在陆云蘅背后盯着余洼,陆云蘅察觉到了,扬了一下下巴招呼道:“……你走吧,我吃完自己扔。”
余洼望望盛梧清又望望陆哥,点点头,谨慎地猫起身,臭着脸走了。
盛梧清用淡漠的眼神为他送行,拉开椅子坐下,然后从衣兜里掏出几张折叠起来的白纸。
陆云蘅收拾着盒饭,觑了一眼那几张白纸,上面画着鸟儿啊花儿啊还有云朵什么的,像是什么特制的图腾,他忍不住狐疑问:“……你还会画画?”
盛梧清扭头,淡声回答:“……刺青图案。”
“你要纹身?”陆云蘅有些诧异。
他曾经也想过去纹身,但是怕自己后悔,也到底是没有决定去做,初中改变外貌方面做过最叛逆的一件事也只是打了三对耳洞一对耳骨,然后去染了个白毛,把陆缇气得整整一个月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