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不是?”
“没什么,”余洼小声道:“那他妈妈很有能耐啊,一个人带孩子带得那么好,还事业有成,搬家到了你们那。”
陆云蘅心里哼哼的,想说那当然,“……集美貌和能力于一身。”
“而且今天开的那个车也不是便宜货,能把人生过到这样,真的厉害,她一个人完全可以过得幸福,我以前还以为盛梧清的妈妈一个人带他很惨很难。”
陆云蘅不做评价。
既然曾经被家暴,那刚离婚那会儿肯定也摆脱不了心理阴影,独自带着孩子生活,保不齐确实很惨很难。
现在的光鲜亮丽都是自己挣来的罢了。
“一个人就过得已经很好了,那结了婚不会好上加好嘛?”鄂子墨凑过来聊天。
陆云蘅冷笑:“结婚可不见得好上加好,再美好的东西被一个不好的男人碰了都会变得不幸。”
鄂子墨莫名:“为什么这么说?那就找个好男人呗。”
“哪有那么容易找,结婚就是赌博,赌赢了好上加好,赌输了祸害三代。”陆云蘅帮所有来系号码肚兜的同学解决了绳子以后开始帮余洼黏气球,补充:“无论男的女的,都有好有坏,一旦遇到个没责任心没道德底线的,这个家就完了。”